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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日惊蛰
发表于 2023-11-30 15:25:52
第01章 没有女人的日子/ ^) C, P' O0 ?" b
这是父与女的一个不寻常的爱情故事。: {) ?+ q2 |: J/ [7 w
有些人常在你左右,和你有非常密切的关系,可是你永远不会想到,她原来是你人生拼图所缺少的一块。她从来就在那里,你却没有联想到她可以填补那个空位。因着成规、偏见,你根本不会把她放进你的图画里,但是,时机来临,她阴差阳错的闯进你的生命,正好嵌在那个腾空了的位置上,你的生命的构图从此改变,翻天覆地的改变了。$ \/ l f; x4 e
我说的那个扭转我人生的人,就是我的独生女儿敏儿。我在人到中年百事忧的生活里,用爱燃点我冰冷乏味的生活。
' j) t7 H/ r1 R" b5 M这是一个爱情故事,说的是禁忌之爱。是天意和人愿,让我的女儿做了人生的伴侣。) V) u5 W1 J2 A0 A! J9 h# R. A
那一年,老妻撒手尘环,孤独地过了一个圣诞节。老妻给癌病折磨了几年,在年头离我而去。她,止息了肉身的痛苦,我也不必在病床前照顾她而松了一口气,对我们都是一个解脱。
( x; Q( }& _; h& ~% Q$ W0 A和一个女人一起生活了快三十年,一旦失去她,顿时失去所依。人们说,正因为男人生活上不能没有一个女人打点,很快就会有第二春。老妻在病中,也对我说,她死了之后,快快找个女人来照顾我。我若续弦,她不会介意的。( A1 r& P4 S! G8 q4 |; t
她不单不介意,甚至为我着想,甚至撮合。我不以为然。女儿已经嫁了,我了无牵挂。几年来因老妻体弱多病,没行房,也习惯了。没有性的生活,日子不难过家了菲佣,家务有人打理。我就寄情於事业,化悲愤为力量,有了长促的进步。丧妻之痛也好像渐渐复原了。
2 H5 x5 L$ u, ^0 n# J. s直至圣诞前夕,午饭后,都提早下班了。人人都有节目,而我,是自结婚以来,第一次孤独一人过节。
: L9 G2 p4 }& U( A v3 _我说过我是个正人君子,换句话说,是个没什么不良嗜好,除了抽烟和喝点啤酒外。上班下班、回家吃饭睡觉,生活就那么简单。
' j* [+ q/ [0 ?2 i$ p6 R提早下班,太早了,酒吧都未开门,独个儿呆在家里,播猫王皮礼士利那片《你今晚寂寞吗?》(Are You Lone some Tonight?)黑胶唱片。3 o2 ?4 }; p, K! p( v
电话铃声响起。敏儿打来的。她自结婚之后,圣诞假期多不见踪影,不是开派对就是陪丈夫度假去了。8 p' M6 u% ~. B# Y8 I
「爹地,圣诞快乐。」
A& k0 L' \2 L5 s/ H「圣诞快乐。」5 C4 w+ C; p+ E- f2 F, D; X' k" S
「一个人吗?」
N5 }" L! e/ A. e) ~- X6 L「还有谁?连玛丽亚都放假了。你呢?人在那里?没出门吗?」, _7 J. I; S) S6 y3 F: Z
「爹地,我来看看你好吗?」/ i- b' }5 Y: y
「太好了,什么时候来?」. a% h1 D& t( h3 ?
「现在。」9 h/ ?: `* K G2 U' _2 b# p; o3 |
敏儿不久就到了。敏儿提着一个小行李包站在门前,形容憔悴。
' M4 i) ^- P. W$ f「度假回来?你一个人。
( u. z5 O( u' s E他呢?」
/ \ B4 n' o& U$ J( K敏儿摇头头,回应我一连串的问题。8 r! r- h/ k k0 y2 x% E/ S
她四顾家里的圣诞妆饰,每年都是老婆布置的,今年,玛丽亚不用我吩咐,把圣诞树拿出来,放在大厅的一个角落。她知道太太每年都会这样做。
& v# S" {- R/ U1 ~+ U/ @+ _她走过去,把会闪的彩灯串亮了,说:
, x. |4 b! r7 B, R1 C) ~「那么多年了,圣诞树还在。」
8 ^- p0 c1 X& a& i2 v6 h0 \「对,还在。妈妈舍不得丢。」! Q9 j9 Z- H5 u- ~0 `
「老家和从前一样,只是妈妈走了。」
( ]- [) n5 h; l9 u这话唏嘘,在圣诞夜说出来倍觉伤感。她四周看了一回,就在我旁边的沙发坐下。* J, w# y0 I) t; s2 I4 D
猫王重覆唱那个老调,我们之间一片沉默。终於,她说话了。她说,爹地,你己经够寂寞了,不必猫王提醒你。圣诞吗,听些应节合时的歌吧。我记得你有些唱片……Bing Crosby的「白色圣诞」,英皇书院圣歌团的圣诞诗。 l4 N; ?. G. q, b
她走到唱机前,找到了一片Glen Champbell唱的「I」ll Be Home For Chr--istmas」(圣诞夜我会回家),放在唱盘播出。; c& {: A" x9 g- S/ ~! C
圣诞夜我会回到,爱的生活之所在,我会在圣诞节回家,路途迢迢,但我答应你,一定回家去……
2 E6 N; v# J8 ]3 x我点点头,表示这首我爱听。她又回到我身边,踢掉高跟鞋,把两条腿放坐沙发上,把着膝盖。她说:+ t% t6 C# d& z7 A! A
「爹地。只你一个人吗?我以为你会出去了。」
3 |! R, u: u5 N5 T' g「圣诞节一个人出去干什么?」
) O0 y! K8 ~2 v( a+ z「圣诞夜能回家真好。」; X6 e) e7 ?0 @+ C5 E
我不知道要说些什么话。Glen Champbell唱完了他的歌,客厅完全宁静。8 M' F: a- a- \- f
楼下有教会诗班报佳音的歌声传上来。她打开窗门,往街上看,向着下面的诗歌班大声叫圣诞快乐。" _3 l+ b. u. u1 N% Z4 f
午夜时份了。- t; @9 O8 ~7 s; q) g9 q
我说:「夜了,你该回家去。」
1 K1 y0 e/ t! X2 P, j/ N% }「爹地,可以收留我一晚吗?」
5 J. D; V; ^2 `3 I& o$ ?「看你一肚子心事,发生了什么事?」
% F: L m2 ]9 X/ S* C4 _7 R, g「爹地,我受不住了。
( o* _3 c8 g5 j* w" w他有外遇。」
- ~. J' O1 j P$ h9 w" \, W「让爹地替你出头,跟他理论。」
/ z3 N' P2 y5 A t「不用,让我冷静一下。」: \/ L7 l& u' b& H& s2 Y$ i* Q( D
我的心破碎了。那个家伙,当日我携着敏儿,步入教堂,将女儿一生的幸福交给他,他竟然拈花惹草。
1 O4 |& A. t( x; o我把肩头借给了女儿,她就把头埋在胸膛,依着我,簌簌泪下。我圈住她的腰,轻轻的拍她的肩,安慰她。我忽然觉得,是何等的亲切,也是何等的疏离。% y4 k: M( C7 z. Y6 c9 l5 j) ^- C
我们同是天涯沦落人,能在一起过一个圣诞节是何等的温馨。我为失去了老妻而独自哀伤,而她和丈夫的不忠而辛酸。这么多年来,我只顾事业,没有花过时间在她身上,甚至在她的婚姻亮了红灯,没有鼓励过她。
: d( D8 ~* e& o& A! g世界上,只剩下我和她是最亲的了。街上的圣诞歌声渐渐远去,我们不发一言。良久。然后,敏儿把她贴着我胸前的乳房挪开,抹去眼角的泪痕说:
- c/ G0 e5 N$ t# q) W「爹地,谢谢你,容许我回来。」
4 D$ K& J8 C) H9 C0 y* W我说:「这是你的家,随时可以回来。」
- @+ k% ~! w' c b! A" q她说:「谢谢你。」
2 q& w/ L! j, Z「太委屈你了,明天我替你出头跟他理论。」
' d; Q, C+ K; B% D1 @# e「不要,让我想清楚。」
& F9 m8 ?9 Q4 u' N* E「好的,你困了。快去睡觉吧。」
/ F. ^' {9 y+ ~2 u2 G「你呢?」
9 ~) C# k2 y8 U' ~* _ W) Q「你先睡。我多喝一瓶啤酒才睡。」
, d3 v* h" P% i. x/ d3 F' O「我陪你喝一杯。」
2 q. X& r; h& s- B- d0 m! V我喝了一瓶又一瓶,她也喝了。我记不起女儿会喝啤酒。对她说,你还是先睡。7 K1 o2 R( e0 J+ H
「不要喝太多。」她指着茶几上的空瓶子说。
+ W# _( f) j1 t' T i「最后一瓶。」* a/ `) x) \# C) p6 l
「那我睡了。我知道你仍是在想念着妈妈。但是,要保重身子。」9 B% h4 n6 Q) g6 h4 e, n
敏儿给我亲了一亲,就像她小时候和我道晚安做的一样。但是,她黏着我嘴边,很久,令我有点紧张,我将头一缩,她的吻,并开口说话去解围的时候,我启开的嘴径直碰到她的小嘴巴上,是一对美艳的唇。0 L0 r: f) Y+ n
那是个香甜的吻,青春迫人来,令我脸红耳热起来。敏儿抽身走了。关上房门时,探出头来,对我说:0 g3 H6 U$ F5 K& R
「爹地,谢谢你。没有你,我真不知道可以到哪里去。」
, D1 t ?# x/ Y8 R( U8 C3 P2 b( H我忍不住掉下泪来。那时才知道,我是多么为女儿担心。但我还未明白到,我的爱,不止於生她、养她,照顾她。她忽然回来,给我一种奇妙的感觉。她是个天使化身成为我的女儿,排遣我的寂寞。她回来了,一切都改变了。8 J3 R6 I0 S n0 R! {
那种奇妙的感觉在我心里暗暗地滋长,像一粒种子,撒落在我们的心里,暗暗地抽芽滋长,破土而出。 r* z# @ b. I0 |% s8 Q
5 q5 `. ^2 V/ `; J: |# A1 T$ B! B3 o+ r. D' v k
第02章 情陷焰火夜
# V2 `1 Y/ C. I7 I2 _女儿归家,我心里百般滋味。' _1 [ L6 D/ M* E2 O8 X6 g0 x
出嫁的女儿,不应在我这里。丈夫虽然糟透了,还是丈夫,早晚应该回去。, q% ?6 b) F1 X( x: E: l! {
但是她回来了,在我身边。了无生气的家,重现活力。+ Y$ H, x. Z. S1 e0 T/ L E
晚上回来,有个女人在家煮好饭,等着你,就像从前老妻身体尚好的时候。
3 Y+ X; r8 m* H a' C2 a% c- D( i有时,我以为老妻没死。她是妈妈的年轻版本,轮廓像她,一举手一投足像她,语气十足她一般。
' u) A2 I% } m9 j她本来不懂下厨,从来都是妈妈做饭,饭来张口。结了婚也请了菲佣服侍。
; |+ D+ J5 c! r; }% _: o她何时开始懂得下厨的呢?在夫家不用做的事,回到父家反而洗手作羹汤。& h7 n( D7 }6 V6 I
「爹地,怎样?合格吗?」她端上汤,站在我旁边,焦灼地等待我的评语。1 A0 w3 ?/ j' o! E g1 f4 L
我看见她的模样,好像小时候拿成绩单给我看时的样子,我就忍不住笑了。+ M, F3 s' O1 I, o: W
「爹地,笑什么?很久没见过你笑了。」; y( V$ l% q# x' Y4 G: `
是的,很久没有笑容了。没有值得开怀的事。敏儿回来之后,好像回到从前一家三口快乐的日子。
$ ^; G A; O. L! p: W「敏儿,你也开朗了。想通了吗?什么时候回去?」
& k4 N8 C2 k: ^9 e9 `「我一早想通了,决定永不回去。」$ _4 I2 d! t* e! K0 [$ x8 H2 W& l
「不要说永不。」! @' B+ X7 C7 V% w! [
「爹地,你想赶我走吗?」
- C' L: t# V+ D3 E( w5 ?: |/ r「噢,不是这个意思。我只想知道你以后有什么打算?」
: s, O6 w1 J2 X% |0 d「还未想到那么远。」
$ R& m' E/ o; S/ @5 |「总不能整天困在家里,年轻人要出去找朋友,寻开心。」5 k/ ^3 a% I1 B) n1 H/ X f
「那你呢?晚上你不开会就呆在家里,明天就是除夕,要开会吗?」. ?1 z( V0 N: M/ K
公司开会是男人不回家的藉口。我没有。
! B5 q* I# k& T4 I5 L「我们去吃个除夕大餐,看烟火好吗?」
+ H* X4 p- G. ^4 |* A; d「太迟了,人家一早预订桌子,哪会有大餐等你吃?」3 I. U5 I# p( C0 L8 B. A$ \
「让我试试。」
1 A2 W7 Q3 k/ i/ |8 K敏儿饭也不吃就打电话去,忙了几回,给她找到了。一间全城最贵、海景最佳的酒店,刚巧有人退订,就给她拿了过来。' H1 z2 P2 J+ q) r k1 z; u |. V
「老爸,订了座,明天与你有约。」7 {+ z. r" y0 e4 R' s+ S0 H$ Q
就这样,我和女儿在除夕夜有约。' O) P+ Z1 \# D, W; ^/ ~7 Q
她不用我回家接她。她早上就出去,做头发、买晚装。在约定的时间,在酒店大堂,衣香鬓影之中,我看见一位绝色佳人,一幅透视的披肩,配搭露肩吊带低胸晚装。. o$ D) y0 v" \7 {) n/ ~! @
她雍容地站着,散发出耀眼的光芒,把在场的男士们的目光都聚焦在了她身上。我那个不堪的女婿,真是瞎了眼,你在那里能找到像我的女儿一样出众的女人?0 g2 i! C) C5 P9 J8 Z4 C" h4 ?
我也楞住了,她对我微笑。我整饬衣襟领带,像个绅士,让女儿挽着臂弯,步入餐厅。
# |, L/ p5 f: {醉人的美酒,醉人的音乐,醉人的海港夜。1 u$ M- W/ ^- W6 d3 H" Q
她向我浅笑,笑的时候胸前微微起伏。拨弄頍前细碎的刘海是一条裸露的,白晢的玉臂。她把盘中的肉切成小块,放在嘴口,嘴嚼时,看着我,我也看着她的嘴动,和红唇上的油腻。她用餐巾抹一抹,拿出一管口红,在小镜盒子后面涂一涂。然后对我说:
. @, v' M3 {& @" o1 x% g1 _! ~5 {「可以邀请我跳支舞吗?」/ m: d: h& m% M9 P+ c
我看看,舞池无人。起来,扶起她,带她到舞池里,跳第一支舞。我带着醉意,与她贴得很近。我感觉她的气息呵在我脸上,她颈弯的香水的清香,沾到我的衣襟。# E; w8 g% F2 H: z8 u( B
舞池的人多起来了。她说:「老爸,这里人多,我们到我们房间去了。」5 A# {) d! x, {% G9 `$ ^/ ~: I
「房间?」我不明所以。
; V; g5 c9 F$ S2 g% V6 e1 ~0 o$ M「我们订了一个向海的房间看烟火,景观全城最佳。那里还有一瓶香槟等待我们品嚐。」
' z$ r$ T+ w, s「我还不明白。」- y E7 w9 S; B/ v$ _( \$ n9 O" b4 b! ?
「你订这个晚餐包括在内的。我们走吧,放烟火的时间快到了。」! c) |; K& z' I/ I: a
敏儿拉住我的手,步入电梯,透过玻璃幕墙,维多利亚海港的夜色徐徐升上来。敏儿披着那件长披肩,倚在我旁。4 ^- K* s; P% h8 M" ^/ @
我的心在想什么?我们正在做的事,不像是一对父女去看烟火,而有偷情的感觉。但是,我没有什么企图,我是个正人君子。我们两个人这一年内都饱尝痛楚,享受一下不是罪过。2 d+ E G+ y1 b5 [
敏儿带我启门,应该说是我带她。她从镶亮片的小手袋里淘出房门吁匙,交给我。我启了门,她在前,我随着,进入了我们酒店的房间。
9 y, y' J j1 K b* `我们将会在那里做些什么?当然是来看维港的烟火!但是,有一朵一朵的火焰,深藏在我们心底里的慾念,在我们肉体的互相接触的一刻,将会引爆,升到天上云间。
' _8 a) Q8 I" e4 E等待烟火发射,尚未发射。我们孤男寡女在酒店房间,并排坐在一张在临海落地大窗前的沙发上,我问她为什么两夫妻不能和解,有没有想过回到你丈夫那里?9 ^5 M; _5 G6 C' [; V
她说,没有。
* U+ [/ C/ P! q$ |, K7 k为什么?下了气,一人让一步,就要重修旧好。
: b( Z7 Z R- z" U1 P都是你的错。你太好人了,是个好丈夫,从没有搞过婚外情,对妈妈不离不弃,呵护备至,就算在妈妈病了那几年,不能满足你生理的需要,也没碰过别的女人。男人都应该像你一样?" b( `7 o) k8 F' V; H
她问我,妈妈说的是不是真的。除了妈妈之外,没有别的女人。% v1 r. y g: Z- t
我说没有。从来没有。
2 \1 K- G6 v6 c$ G Z. b6 s% g9 ]她说,所以不能接受那干过别的女人的丈夫碰她。她不能忍受三心两意的男人。为什么男人不能像她爸爸,做个好爸爸,好丈夫。
7 r% _2 }1 Q' O p# b她婚姻的挫折,从来都只能向妈妈倾诉。但她走了,以后再没有人会听她说话。4 M* w/ y1 w, }# b& }
她哭了,哭得不可收拾。我把她紧紧地搂着,轻轻拍她光裸的肩和背,安慰她,我可怜的女儿。
1 ]1 Y, A) ?$ I8 o; K" t( O她说,爹地,幸亏有你,容我留下来,我这个圣诞和新年不知怎样过。我的家没有了,你不收留就没有人要我了。5 f2 `. ]8 i: D5 n* |
「女儿别哭。」1 b$ t* V/ U8 K8 w
我替她擦去泪水,她像小时候,攀附着我,把她两条腿提起,搁在我的大腿上。她整晚从晚装激突出来的乳峰,压在我胸前,透过衬衣,嵌在我的胸前。从她的颈子鬓下,一阵幽香扑过来。安慰她的手,不意把细肩带拨了下来,让她的肩膀更裸露,更性感。
! n! J% U( U3 G# t2 M没错,性感,是个诱惑的符号。一个父亲不能用如此眼光看女儿。而且,她是如此无助,软弱可怜的投在你怀里,要求你安慰,而你却觉得她这个样子很性感。
7 _9 s9 a: m1 e2 c X, y+ y窗外的焰火升起至窗前,灿烂。
, i! H- {/ p+ o; M敏儿止住了抽泣,抬起一张美丽、青春的脸。
; c0 u4 U- _+ p那个糟透了的家伙,瞎了眼,这么美丽动人的女人不懂珍惜,糟蹋了她。# A7 B8 Q. g( }& k3 C1 h
那一张楚楚可怜的脸,仰望着我,一双樱唇微微的张合,在说着一些我听不到,也不明白的话。
4 N5 z" u3 h3 _" N1 W+ s忽然,她站起来,拉高裙子,跨坐在我的大腿上,两条玉臂绕住我的脖子,与我面对面。她的气息呼愈来愈近,喷在我脸上。) b$ A* X* i2 l; P
柔软的手在我身上爬,解开衬衣的钮扣,说:「看,沾了我的唇膏,有个唇印在衣领上不好看,我替你脱掉,不要弄脏。」
1 A' v3 ]4 K/ Y; ~「不用了。」我说,想制止她。
% _7 G$ y' F; c6 A但我只能坐着,心跳加促,瞪着眼看着她把我的衣襟打开。她的手探到衬衣下,轻轻抚拂我的胸膛。她的手滑溜而温暖。
; F0 C* p0 u9 w5 T3 h* Q「爹地,老实告诉我。你寂寞吗?告诉我,我不是外人。」* }9 F9 ]4 I8 Q* [* G5 N/ \2 ` E
「我……」
) ~9 w2 L& `4 E- g x* Z「我听到你说了。我寂寞,你也寂寞。是吗?我们都寂寞。有人说,两个寂寞的人在一起,如果不把对方的寂寞赶走,两个人会是更寂寞……」( K' S; o2 e# I& i
我明白了,一颗寂寞的心需要有个真实的女人来满足它。她说得对,她回来了,在我的身边,叫我发现自己原来是那么寂寞,如果我们不做一点东西的话,啊,那寂寞会是多么的可怕!
1 h- @# T6 Y5 @- L% e; S. A! U她站起来,在窗前站着,将低胸晚装徐徐褪下,细细的肩带从玉臂滑下来。' |1 ~/ [. S6 ]6 l* |# |
两个美丽的乳房跳了出来,像两朵烟火绽放。她转过身,用一个美妙的姿势,把小内裤脱去。她比妈妈有个更圆、更翘的臀儿。
% Z# b2 x$ i+ P6 n- |3 l别人不淮看,只给你看,我的爹地,她的唇儿微微的动,轻轻的说。
% ]$ A0 ~; l0 l$ ^3 y9 s窗外,一朵一朵的烟火升起,爆发。1 @7 K. d& D8 ]* {4 Q. S5 H
「爹地,我知道你寂寞,我也寂寞。给我,我是个女人,我也有需要。」
% [" C# O' ~# s. f! ~3 u我的喉咙乾涩,不能说话。
) q" b; \, z Y3 P5 a' D+ n她俯下身,嘴儿向我凑过来,贴着我。
0 }: \* N9 x" L. q k我深深的抽了一口气。我怎能在这个时刻推开我的女儿,对她说,不行。我不会吻你。这会伤了她的心。
O1 V9 n: P( B6 d她闭上眼睛,唇儿贴着我。我心里在挣扎,要不要推开她,拒绝她,对她说我们不可以。还是爱她,吻她。$ P9 Y1 Y: K/ z% L: ~
终於,我吻了她。她不肯放开,要我把她的唇儿吻得湿润。可怜的孩子,她需要有个怜香惜玉的人。她需要有人爱她。* q6 @/ ]& [9 E
她把我的手放在她的胸前,这是几年来再次触到女人那两团敏感的嫩肉。我不敢去看,我这个正人君人竟会如此,和自己的女儿在这个房间里做着这些,这些……不应该作的事情。8 N% s' n& ?$ p
在两个人的寂寞和迷惘中,我和我的女儿……我们竟然,不顾道德伦理的规范,脱下彼此的遮掩,复还原始,发生肉体的关系。
$ v7 v' N$ b$ z' w0 \, v- S做爸爸的怎可以这样对待自己的女儿?
8 l7 D8 I8 g" M) V6 E' h Y/ Z我们的性器官接合在一起,那是继而发生的事。她的身体火烫般灼热,我的肉体有一股含忍不住的火头。我们把盈满的慾火倾倒在彼此的身上。0 l0 K& I+ a9 i, J& q% w/ Z
她引领我路,让我轻易就进入了她的芳草小径。她是何等的空虚,我来给她填补。6 g2 H: y8 x" R) [
「噢……呀……」
- M9 a1 R: o/ _+ z* t女儿的娇呼和呻吟曾令我想退缩,她眉头紧皱,闭上眼睛,把头扭到一边,咬着枕头的一角。搞不清楚她是痛苦还是兴奋,此刻,想悬崖马,从她的小屄里把我的东西抽出来。但己太迟了,她缠得太紧,我插得太深,两个肉体己紧紧地相连着,谁也分不开我们了。
1 \) w; {# x( O. D; z& w* x「爹地,抱紧我。爹地,给我,给我……」
2 [* @6 o* U' _( j. f3 s S我不能放开,更不能停,如像这身子不是我的,在她身上起伏。她紧紧的小屄,是久违了的女人的感觉。我哭了,为着自己的卑鄙。敏儿哀求着,也哭了,我们哭着,哭着做我们那一场的爱。4 Y8 w" U9 v: l- s
我沉下去,在她里面挤出最后一滴精液,颓然的压住女儿赤裸的身体,窗外的烟火仍然灿烂,然后我听到她在我耳畔,说:
1 \. R" o: Z$ ~) C6 R6 b) E「爹地,我以为你不会,比我想像中更好……」
, @6 `9 T$ Y: i$ g% u4 G6 |我承认,都是我错,我要负责。
; S8 p# a8 `0 Y% n! R寂寞的人儿,你生命一定缺少了些什么,你寻找拼图上那失落了的一块。- m4 [, s1 D. p3 b0 q
谁是你需要的那一块?可能是在你生命里,忽然闯进到你的寂寞里的人,无论她是谁。( x# Y: l6 s) Y4 B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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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里因你而精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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